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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村下放過知青嗎?還記得當(dāng)時知青的故事嗎?
我村來過知青,那是我還小,記得在我家下邊有一趟房子十多間,叫青年點,他們住吃飯都在那里,白天上地干活晚上回來,村里老人不識字的多早把飯給做好等著,吃完飯好幫他們些家書,出門在外不容易,活我們替你們干些,教孩子們認些字我也跑去湊熱鬧,那時學(xué)校基本上不上課。后來慢慢的都返城了,還有的考上大學(xué),有一個畢業(yè)當(dāng)上鄉(xiāng)長回村報答幫助過的老鄉(xiāng)。
我小時候的村,不叫村,叫大隊,小組叫生產(chǎn)隊,我當(dāng)時只有7歲,大隊里來過知青,是南方人,有一個我記得特別清楚,他姓駱,因為他被分在俺小隊里,住在一個土房子里,也叫生產(chǎn)隊辦公室。
為啥我會記得他這么清楚?因為他是好人,這四十多年來,他一直在我心里,雖然模樣記不清,但始終揮之不去。
我小時候,家里是大隊有名的困難戶,沒有余糧錢,沒有余糧,年年透支,年年靠救濟,我父親常年有病,不能掙工分,是我母親一人掙工分,養(yǎng)活我們姐弟幾個的,老駱下放到我們生產(chǎn)隊以后,大隊里給的白米白面,自已做飯吃,而他住的辦公室離我們家只有幾十米遠,我家的困難,他特別了解,他也知道我們家,一年到頭也沒有米和面吃,吃的都是紅薯干,玉米面就是最好的食品,隔三差五老駱就會送些大米和白面,給我們家,別的鄉(xiāng)親看到,他就會說,和我們家換粗糧換換口味,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拿過我們家一個紅薯片,他知道我們家連紅薯干都供不上吃,只是撒個謊而巳,當(dāng)時我比較小,不會言語表達,我只知道,是老駱這個好人,讓我們姐弟幾個,經(jīng)常能嘗到大米白面的滋味。
也許這個老好人,早就不在人世了,但他的善良之心,從我幼小的心里埋下了根,我現(xiàn)在50多歲了,善良之心從沒有改變過,唯一遺憾的是,老駱在我們隊里只有大半年時間,就調(diào)回城了,那會也沒有聯(lián)系方式,一直至今,也沒有他的消息,每當(dāng)想起他,我就會面向南方,深鞠一躬,默默祝福,好人一生平安。。。
下放過,有男有女。村里為他們專門做了幾間茅草房,用楊柳樹做了些簡陋的家具和床,床上鋪著厚厚的稻草。青年們來后,有的有點新奇,有的則很抑郁。白天還好,到了晚上,女孩子們聚在一起抱頭痛哭,男孩子們也很苦悶。不過這群人來后,給地方上還是增添了一些活力。他們愛唱歌,他們愛吹口琴,他們愛講城里的新鮮事。我們總愛和他們在一起玩,時常還和他們交換一些市面上很少見到的書看。
勞動時,他們雖然很吃苦,但力氣總是使不到需要處,總是很難完成上面要求完成的勞動指標。有時候有些比較執(zhí)著的青年人,別人完成任務(wù)走了,他怎么也不愿意離開勞動工地,一個人還在那兒一個勁地勞作著。
這群人中間也有不太好管理的人。偶爾他們愛去偷點雞摸點狗的,當(dāng)然是為了改善點生活。有的人還喜歡與外面的人打架斗毆,那時他們也分塊塊主義,團團主義。其中有一位男孩子就被人打破了頭,連一只手的大拇指也被人用匕首削掉。那時知青中有匕首的人很多。
有一位女知青想請假回家,最后導(dǎo)致一位大隊支部書記向公眾作檢討,一位公社黨委書記投河自盡。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因家庭問題下鄉(xiāng)的知青,別人一個一個的都陸陸續(xù)續(xù)通過各種關(guān)系返城了,可每次機會到來時都與他無緣。這樣一拖就拖到了三十多歲還沒走。后來一位文革中的造反派(五十歲左右的胖女人)下放到這兒來勞動改造。他倆惺惺相惜,便走到了一起,后來還生了個兒子。由于這兩人年齡懸殊太大,總引起人們的誤解和嘲笑。
唉!那場史無前例的大下放運動,苦澀的故事、心酸的故事最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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